郑豆豆:
“大陂和五里亭距离洪州差不多远的距离,大陂的记载是一座很小的铁矿,可大陂铁矿在洪州招的人并不比五里亭陶土矿招的人少,我觉得不合常理。”
蓝柏:“你的意思是大陂铁矿其实规模并不小,官矿只是小部分、更多的是私人在开采?”
“我是这样想的,可假若真是这样,只能说明官私勾结。
不过出现官私勾结也不奇怪,在东南沿海一带,碧海帮与海商号不都与当地官府有勾结?”
蓝柏:
“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但假若大陂铁矿真的是私人在开采,只怕不仅是地方官府、盐铁司也脱不了干系。”
郑豆豆连连点头:“嗯。你是觉得哪里有蹊跷?”
“我是从招工方面觉得不合常理。
五里亭陶土矿招人要签十年合约,还不允许家属探望,这个签约条件相当苛刻。
只是给的工钱高,倒也有不少人去了。
可陶土矿招人相对来说条件不会这样苛刻。”
郑豆豆:“你的意思是五里亭那有座矿不假,但不是陶土矿。”
“是,因为陶土矿允许私人开采,只要出的银子够就可以出售。但铁矿、铜矿、银矿这些只能由官府开采。”
“所以有人打着开采陶土矿的幌子实则是开采铜矿或铁矿?”
“是。”
“那我们就去这两座矿探探。”郑豆豆自言自语:“先去哪一座好呢?”
“大陂铁矿。”
郑豆豆与蓝柏两人几乎是同时说出“大陂铁矿”这四个字。
郑豆豆又没忍住夸蓝柏:“蓝柏,你来大理寺就好了。”
蓝柏这次倒是没说其他,只微微笑了笑。
郑豆豆和蓝柏互动时路十三一直在旁边看着。
她心想:小豆子身上有种魔力,能让和她一起做事的人心身愉快,让人不知不觉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