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灵技艺极精,我教她的绣技她都能学会。小花胜在心思灵巧,绣出来的动物很有特色。
两人都很不错,日后只要坚持必有所成。”
郑豆豆也有些感叹:
“当初我将她们三人送来绣坊只想着让她们学一技之长、能自己养活自己,可没想到还有二人能成气候。”
或许真的是上天给她们的补偿!
郑豆豆并不知道此时的账房内心的惊、喜、忐忑达到了顶峰。
在小灵她们三人出来时,账房就看出她们三人的不同:较之同龄人“单纯”许多。
而她们三人对郑豆豆的信任、依赖与亲近也是来自骨子里的,假装不出来。
因此他对郑豆豆的话已信了大半。
可是当小草抬头冲郑豆豆笑时,账房的血瞬间凝住。
小草的笑容像极了他的娘子。
可是,当年他的女儿明明已经死了,死在衣不蔽体、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的娘子身边。
他的娘子见完他最后一面也死去。
还是他亲手将他的娘子、女儿埋进土里。
既然他的女儿已死,那眼前这个小女孩就不可能是他的女儿。
可是,如果不是他女儿,为什么会这样像他的娘子?
账房的脑中浑浑噩噩起来,就连郑豆豆回了马车他都没察觉。
郑豆豆看了眼魂不守舍的账房,示意马车启动。
直到马车驶出很长一段距离,账房才回过神来。
“那个最小的女孩叫什么名字?”
郑豆豆不明白账房为什么单独问小草,但还是回答他:
“她叫小草,但这是不是她的本名谁都不知道,我见到她的时候另两个女孩叫她小草。”
“她是什么时候被侯中山囚禁的?”
账房这是相信了郑豆豆的话。
“我不知道,她们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