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来怀郡王成亲,又有怀郡王与王妃鹣鲽情深的传闻,牡丹才真正死了心。
也是从那以后,牡丹像是变了一个人。”
“变成什么样?”
水仙回忆:
“我也说不好。
她表面看着一点也没有以前的高傲,笑得多多了,也笑得很漂亮,可是我感觉她从来没真心笑过。”
“她在楼中与谁关系好?”
“她只与之前服侍她的婢女迎春亲近,与其他人都没说过心里话。”
“迎春真的是突然患了急病被送走吗?”
“迎春被送走的时候的确是昏迷不醒,迎春被送走前牡丹替她请了大夫。”
“是哪家的大夫?”
“芙蓉阁过去两条街的张家医馆,我们楼中的姑娘有个头疼脑热、身子不爽利都是找的张家医馆。”
郑豆豆暗暗将张家医馆记下。
“牡丹经常来往的客人有哪些?”
“这就多了,牡丹与多名朝廷官员有亲密往来,大至朝廷二品官员、小至未入品级的官吏。还有东京城有名的商人。
不过官员的名字我不能告诉你,我不想给自己平添麻烦。”
郑豆豆也不为难水仙,只问道:“之前光顾你的邓天一有没有找过牡丹?”
“你说死了的那个军器监监事?”
“嗯。”
“牡丹的身价银子高,他平素倒不找牡丹,不过他与牡丹也是认识的。
对了,他死的那一天见过牡丹,不过并不是特意找的牡丹、而是在芙蓉阁的大门外遇上说了一会儿话。”
“可我之前找你调查时你并没有说起这件事,只说邓天一最后找你是距离他死亡的十天前。”
水仙用帕子掩了嘴笑了。
“小妹妹,我当时也没说假话。邓天一找我的最后一次的确是他死亡的十天前。
我没说出他与牡丹遇上说了一会话那是不想节外生枝。”
“那你现在怎么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