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十三也不再问,只淡淡道:“我知道了。”
路十三离开后,山叔问药叔:
“公子,族中不是将生祭仪式的一切记载都销毁了吗?怎么还有人懂?”
药叔淡淡道:
“两百多年前,族中发生过一次大动乱,时任族长的三个儿子为了继任族长的位置大动干戈。
后来胜利的人继任了族长、输了的两个人带着他们各自的亲信离开了族中。
当时离开的人中就有时任大巫师。”
“你的意思是路十三说的那个神秘组织的头领很有可能就是当时离开族中某人的后代?”
“不仅如此,应该还是中原前朝某个王室或某个贵族的后代。”
山叔不解:“为什么这么说?”
“如果仅仅是曾经的乌蒙部后人,他要做的只是重新夺回乌蒙部的控制权,不至于剑指中原。
而距离乌蒙部分裂已过去两百多年,要夺回也不会等到现在。
但距离中原前朝灭亡不到七十年,还是有可能。”
山叔听懂了,但他还是问道:
“公子,如今你中的蛊毒得到了控制,真的没考虑再回族中?”
“回去再被人害一次?”
山叔怅然:
是啊,乌蒙部已有新族长,公子回去也只会惹来杀身之祸。
公子当年是何等风华人物,却因太出色落得如今这般田地。
“阿山,我早就与你说过:你是自由的,想去哪就去哪,不用一直待在药山陪我。”
“我的命是公子给的,公子在哪我就在哪。”
药叔看着前面连绵起伏的山麓,没有再言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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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前五天,各衙门都封了印,郑豆豆和路十三一起准备过年事宜。
回到东京后,郑豆豆向景奕行提出回东京府衙,景奕行没有阻止。
可当郑豆豆回到东京府衙后,林展告诉她大理寺的借调期限还没有到,就算郑豆豆回了东京府衙,东京府衙也不能发她俸银。
为了俸银,郑豆豆只好重新回到大理寺替景奕行做事。
幸亏景奕行再也没有和郑豆豆提及感情,郑豆豆便当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
这一天,甲一、丁四带着荷花回了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