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出你了吗?”
“不知道,从他的表现我看不出来。
不过当晚我有乔装,他没认出我来也正常。”
郑豆豆将景奕行的话回忆了一下:
“小乔大人去歙州求援之事这么快就传给了卢帮主,看来歙州也有他们的人。”
“不止歙州,只怕东京城内他们的势力也不小。”
“大人那晚看清神秘人了吗?”
“没有,就连身形都把握不准。”
郑豆豆想了想还是问道:“他们囤积这么多军械,又大肆敛财,大人觉得目的何为?”
“还能为什么?谋权篡位。”
“所以大巫师以十八名女子献祭举办的仪式还真是为了发动战争?”
小主,
“嗯,根据易经阴阳学说,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未婚女子,被认为阴气重,是最好的祭品。”
郑豆豆默了一默:
“他们这样罔顾人命,怎么看都不是仁德之人。
而且如今天下太平,绝大多数百姓有饭吃、有衣穿,都不希望发生战争。他们天时、人和均不占,怎么可能成功?”
“可他们不会这样想,更不会顾忌百姓死活。他们心中只有无上权势。
为了那一点虚无缥缈的可能性,他们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大人心中可有怀疑之人?”
“是有怀疑对象,但是怀疑对象不下十人。这事事涉谋反、牵涉甚广,没有真凭实据不好乱说。”
说到这里,景奕行的话题又绕了回去:
“小豆子,你向过路海船求救时就没想过会遇到碧海帮的人吗?”
见景奕行始终不忘记与自己攀扯上关系,郑豆豆严肃道:
“大人,我自然有想过,可是璇玑丸只有七十二个时辰的缓冲期,假若不能及时给你解毒,你就没命。
如果你有个万一,你义父、小乔公子甚至你母亲都不会放过我,救你也是救我自己,所以我才铤而走险。”
郑豆豆并不想说这样的话诋毁乔墨,但假若不这样说,景奕行总是纠缠也不是办法。
“还有大人,除了公事,我并不想与你有旁的牵扯,如果你继续这样,我现在就和十三回东京。”
见郑豆豆说得这样决绝,景奕行只好再次噤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