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涂满脸温柔和宠溺，仿佛面对的不是丧尸，而是他最爱的人。

实际上也是。

“囡囡乖，等爸爸研制出把你治疗好的药，到时候爸爸就好好陪囡囡。”

女童丧尸总能触动到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以后爸爸就不搞实验了，爸爸带着我们乖囡囡和妈妈、还有哥哥，我们一家四口去游乐园玩好不好？”

莫涂潸然泪下，铁笼里的女童丧尸浑然不觉，依旧对他龇着牙，以最凶狠的面貌面对他。

莫涂不敢靠近，只能隔空伸出头，状做在女童丧尸头上揉一揉。

“乖啊，以后爸爸不忙了，爸爸永远有时间陪我的乖女儿。”

接下来莫涂又去了另一个笼子，这个笼子里是一个男童丧尸，“乖儿子，快点长大，保护妈妈和妹妹，也……也保护爸爸……”

他来到最后一个笼子，里面是一个女丧尸：“老婆……”

只说了两个字，莫涂便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

他的身子贴着墙壁滑下来，蹲在地上，把头埋进膝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