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我承认是我做的行了吧?谁叫他们嘴欠呢!”阿晨翻了个白眼道。
“所以,他们究竟说了什么欠收拾的话?”聂小小道。
“总之不是好话,你一个姑娘家听了会污耳朵的那种。”阿晨含混道。
“我要你一字一句说给我听,看看究竟怎么污耳朵?”聂小小似笑非笑盯着他,手里捏着一颗灰绿色的丹药晃呀晃的。
“好吧好吧,是你坚持要听的,听了之后气坏了自己,我可不管!”阿晨自暴自弃道。
与其被她硬塞一颗吐真丹,把小时候试图用撒尿的方式去对付种植园里害虫的事都倒出来,不如主动交代。
于是乎阿晨就将小拾前辈转述给他的那些话都说了一遍。
聂小小听了之后,却并没有生气,反而满不在乎拍拍他的肩道:
“这些混账说我强抢漂亮小公子,似乎也没说错,那天的确是我硬拽着你去酒楼吃饭的。
可他们说我跟你有男女之事就纯属胡诌了。
那帮蠢货难道不知道?男孩子最早也要到十岁之后才梦遗滑精,在此之前哪里能够行男女之事?
至于今天说你是被我罩着的,也没说错呀,你就是被我聂小小罩着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