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加上劳累,左扇竟然一觉睡到了半夜两点。
肚子里传来一阵阵的咕噜声,她翻身坐起来,决定做点好吃的犒劳自己。
喊毛栗过来充当应急灯,照亮了房间里的黑暗。
然后她开始处理那三只竹鼠,家里就只有一把布满豁口的老旧菜刀,根本杀不死竹鼠。
她只好用切割刀来替代宰杀工具,但是一想起切割刀上沾染了那两个男人的鲜血,她就忍不住一阵阵干呕。
或许是她干呕得太厉害,肚里的阿晨宝宝开始游动,并且不停地向她传递一种类似于安抚的情绪。
左扇觉得阿晨宝宝实在太贴心了,还没出生,就已经知道心疼亲妈了。
她深呼吸数次,让自己平复情绪,果然就慢慢停止了干呕。
凡事总要有第一次的,她咬紧牙关,对着大竹鼠的脖子摁下切割刀,原计划只在它脖子上开个小口子,还可以接一些血做血块吃,结果手一抖,竟把它的整颗小脑袋给切下来了。
她手忙脚乱地拿竹盆接血,结果还是流掉了一少半儿,而且盆子里还沾了不少毛发。
一回生二回熟,等她宰杀第二只竹鼠时,手法已经娴熟了许多,稳稳当当开了个小口子,接了干干净净的血。
大半夜的竹鼠发出的惨叫声可不小,幸亏五十区的房子当初建的时候都带院子,一户与一户离得相对比较远,否则怕是要吓坏邻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