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过后,金宗主和金澜又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金宗主开口道:“可是,即便是滕家也不会与无相宗对着干,我临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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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还没说完,杨天祏便摇了摇头,微笑着打断道:
“我并没有要刁难贵宗的意思,咱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罢了,关键在于利益。
只要贵宗不插手岭南地区的任何事情,安心做好自己的生意就行。
难道说,堂堂无相宗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打压你们,甚至抢夺你们的生存根基不成?”
金澜眉头一挑,接口道:“之前的酒水利益,已经多数分给了无相宗,总不能让我出尔反尔。”
左右逢源,谁也不想得罪,完全没有自己的想法和主张,也难怪临海宗会逐渐走向衰落。
心中暗自想着,杨天祏又摆摆手,“无所谓的,他想要,给他就是了,有了这层关系,贵宗今后的行事就更方便了。咱还可另寻其他合作生意嘛。”
金澜闻言,急忙追问道:“未知是何营生?”
杨天祏:“所谓好马配好鞍,无论何等好物,皆需有适宜之器承载方显其珍贵。现今市坊之中,无非便是坛子与玉瓶等器皿,其价值差异过大。故而,我欲制一种价廉物美、实用美观之瓶。”
金澜闻听,却是不以为然地笑道:“不过一区区容器罢了!能有何利可图?寻常之物用陶罐即可,贵重之物则以玉瓶盛放,已然足矣。”
见他这般不开窍,杨天祏不禁翻了个白眼,耐着性子解释道:
“此物品名为玻璃,乃是源自遥远西方之技艺。其用途远不止于制作容器,更可制成诸多其他物件。比如窗纸、梳妆镜、灯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