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反应，全部落在顾长歌眼中。

顾长歌淡淡一笑。

不要说抹平眼前的黑洞。

只要他想，手指头一戳，就能戳出个洞，而且是很深很深的那种。

顾长歌转身走向一位断了一臂的内门弟子。

眼神紧紧盯着他，轻声问道。

“痛吗？”

“不痛！”

“害怕吗？”

“不怕！”

“后悔吗？”

“不悔！”

内门弟子越说声音越大，越说神情越坚毅！

然而。

就在众万古仙宗弟子，以为顾长歌会说一通勉励的话语之时。

众弟子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啪啪啪！

顾长歌直接在这位内门弟子脑袋上拍了三下。

而后对着他就是一顿输出。

“你他娘的眼泪都出来了，还不痛？”

“你他奶奶的身体都在颤抖，还不怕？”

“你吖的满脸的懊悔，还不后悔？”

顾长歌说完，在众弟子还未反应过来之前，继续说道。

“疼痛，并不可怕！这是身体的本性，因为有痛，才证明我们是人！”

“害怕，并不羞耻！这是灵魂的本能！因为害怕，才更加努力修炼！”

“后悔，并不丢人！这是心灵的天性！因为后悔，才更加珍惜当下！”

“身为我万古仙宗弟子，可以痛！可以怕！可以悔！但是唯一不可以的那就是退缩！！！”

“因为我们的身后是万古仙宗！是我们的亲人！是人族！”

“面对诸天万族，我们可以死！但绝对不能当我们活着的时候，让诸天万族欺辱我们的亲人！侵略我们的故土！”

“可以死！但不可以退！！！”

最后一句。

顾长歌几乎是吼出来。

紧随其后，便是响彻星空的呐喊声。

“可以死！但不可以退！！”

“可以死！但不可以退！！”

“可以死！但不可以退！！”

“......”

顾长歌看着眼前这些激动的少年。

心中不禁感叹。

年轻，真好！

激情四射，活力无限！

“真正的星空战场要比你们今天遇到的还要惨烈一百倍，一万倍！”

“那些异族比眼前的冥鼠一族还要恐怖的无数倍！残忍无数倍！”

“今天只是开胃菜而已！！愿你们经此一役，真正的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