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的话让人十分诧异。
不仅是沈家的人诧异。
我们……除了裘老和他另外一个徒弟,我们都很诧异!
我想,他们来之前,应该调查过……沈云思也是坤叔的徒弟。
这个高远竟然敢让沈云思……做荷官!
虽然,我在黄县和张云仁对赌时,沈云思给我们做过一次荷官。
当时,我并没有察觉到她手上有活。
但……我也没有确认,她一定不会出千!
这是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
可是这种感觉,就出现在了李云思的身上。
我也说不明白。
不过无所谓了。
现在在赌桌上的人不是我,我也不需要去担心这些。
我倒是正好可以用局外人的眼光……重新去看看那沈云思的动作。
当时,毕竟当局者迷!
……
沈家的人从诧异中回过神后,都看向了沈云思。
就连坤叔……眼神中也带着一丝“询问”。
这一点,也十分奇怪!
这沈家的水……可真是越来越深了!
受到全场人的目光注视,沈云思并没有怯场。
她施施然从人群后走出来。
“既然来客想要我来发牌,我自然不能怠慢来客人!”
高远咀嚼着口中的巧克力,眼中带着一丝邪光,盯着沈云思,笑了声。
“嘿嘿 !美女,你来洗牌发牌。可不能作弊哦!要是作弊被我抓住了。可得砍手的哦!你这么美丽的人儿……要是少了一只手,那不是会有很大的缺憾?”
高远的话十分刺耳。
不过沈云思并没有在意。
她微微一笑,走到赌桌前,拆开了一副扑克牌,交由两人验牌。
作为“东道主”,沈云思客气将扑克牌先推到了高远面前。
但高远将牌一推,整整齐齐的推到了李云一面前。
这场牌局……在这一刻,已经开始。
验牌阶段,是后发制人。
先验牌的人,吃亏。
后验牌的人,占优势!
李云一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他随便检查了一下牌,然后洗了一下,便将牌还给了高远。
高远嘴角微翘,又往嘴里丢了一块巧克力。
他将牌摊成一条长龙。
他的手掌往长龙上一摸……
他这个动作,十分有说法。
虽然,他可能也看出了,李云一并没有在牌上做手脚。
可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用“去汗药水”在牌上摸了一遍。
验牌阶段……能在牌上做手脚的,就是“下焊”!
这就是为什么,先验牌的吃亏,后验牌的可以抹掉先验牌下的“焊”,然后自己重新“下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