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的神经病!
我猛地合上窗帘,躺回床上忽略窗户外面的细微动静,睡觉。
用头撞玻璃的声音持续了一会儿,消失了。
第二天,研究所。
沈晨曦带我去看了一趟玉赫。
玉赫被关在一个特制的收容室内,八面墙,有七面是金属墙壁,第八面安装着单向玻璃。
玉赫坐在墙角,盘腿,目光专注认真地盯着两只在空中不断活动的手,他好像在凭空摆弄什么东西。
但是我看见他的手里,好像什么都没有。
“他和秦渊一样,也是个精神病?”
秦渊的精神病是遗传病吗?
“不,他的手里有一根从衣服中抽下来的细绳,他在玩翻花绳。”
沈晨曦回答我的疑惑。
我定睛再看,他的手势看起来确实像正在玩翻花绳。
玉赫手中的那根细绳,细的几乎看不到,而他的每一个动作充满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弄断手中的细绳。
那张与秦渊几乎一样的脸,严肃认真,他似乎正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