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
秦渊终于开口,问我。
我想到关在地下室中的白简州,顺从地张嘴喝下秦渊喂来的粥。
见我肯吃饭了,秦渊脸上露出笑容来。
“好不好吃啊?我炖了一下午呢。”
我忍着反胃。
“好吃。”
一碗粥逐渐见了底,我忍耐胃里的不适,等秦渊离开以后到卫生间偷偷吐了。
秦渊放下碗,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守着我,静等这瓶点滴走完。
秦渊的情绪完全平复后,眉目冷淡,他安静地盯着输液点滴,不知是在出神还是正在思考着什么。
我只能闭合上双眼,继续忍耐着。
直到点滴一滴滴终于走完,那个女医生来为我拔针,秦渊才离开房间,等他们全部离开房间,我立刻下床,双腿无力,脚底如踩棉花般。
走到厕所对着马桶吐了。
吐完后我歇了大约一分钟,才站起身,打开卫生间门,秦渊站在外面,他阴沉着脸,问我什么意思?
我立在原地。
秦渊和颜悦色地与我相处了半年,以至于我差点忘记了他是个脾性喜怒无常的人。
“我的胃不舒服。”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