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上施展完暴行,秦渊从我身上离开,抽出塞在我口中的睡衣,然后手指拨开我脸颊上被汗水浸湿,粘贴在脸颊的乱发,扯过被子盖在我身上,离开房间。
十分钟后,秦渊重新回来,端着做好的饭。
他把我从被子里捞出,在我背后垫上几个枕头,舀了一勺粥亲自喂到我的嘴边。
“吃饭了。”
我别开脸,目光发直地看向另一侧。
秦渊也不恼,瓷勺搅着碗里的热粥,瓷勺与碗壁发出清脆的碰撞。
“你睡了三天,地下室那只狐狸命挺硬的,身中剧毒,加上被我折磨了三天三夜,滴米未进,依然凶气十足。”
我听见秦渊提起白简州。
“他在地下室?”
“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接下来我就不能保证他会在哪里了,砍了他的尾巴,高价拍卖也好,或者将他送到白楼那样的场地,服务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
秦渊恶劣地勾起唇。
“这个好像不错。”
白楼......
我进过白楼,清楚白楼是什么场所。
白简州那种高傲的人被卖到那种地方,简直比杀了他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