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见我醒了,端起搁在床头柜的一碗海鲜粥,舀起一勺吹凉送到我唇边。
我嫌弃地眉头一皱,对秦渊说我想自己吃。
秦渊依旧端着碗,神情带了些凶神恶煞。
“快些,少给脸不要脸。”
我才不吃呢!抬手用力打翻粥碗,他有病吧?
粥撒了一床,秦渊的眼神也瞬间变得可怕。
“狐狸!”
我自顾自地掀开被子下床,一觉睡醒很想上厕所。
没有鞋,光着脚跑到门口,刚拉开门,与门外的季丛对视。
季丛坐着轮椅,抬起一只手正欲敲门。
身后的秦渊将我拽回去,砰地关上门。
“你什么意思?”
“滚开!看见你就恶心!你能不能离我远点!我又恶心地想吐了!”
秦渊将我的一条胳膊拧在背后,稍一使力,瞬间痛得我龇牙咧嘴!
“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又怎么样!
“我一看见你就......”
刚嘴硬开口说出半句,下一刻胳膊传来的锥心痛感,痛的我几乎失声。
笃笃笃的敲门声隔着门板响起,秦渊正在气头上,松手将我推到一边,拉开门对外面的季丛。
“滚!”
“秦渊,你别这么暴躁。”
此时我才看见了豪华病房的配套卫生间,跑进卫生间反锁门。
然后就听到背后传来秦渊将病房门重重甩上的声音。
很快秦渊走到卫生间外。
“开门。”
“你有病吧臭变态!我要上厕所!滚!”
我骂了他一句。
秦渊在卫生间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就是他离开的声音。
卫生间有准备好的一次性洗漱用品,我洗了澡,又故意磨叽一会儿,才穿着浴袍离开卫生间。
秦渊不在,季丛等在房间中。
撒了粥的床铺已经被护士换了。
此时看见季丛,我挺尴尬的。
季丛合上手中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