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念语不成调断断续续的控诉小族长的无礼行为。
“我没有欺负念念,这是喜欢…”
江南念心中忸怩,也学了他的动作。
小族长浑身一颤,只觉一双柔弱无骨的手伸进了自己衣服里,正贴着乱摸。
小主,
张星官一时失语,他向下轻轻捉住那双作乱的纤细腕子,叹息一般低语了一声:“念念,好了不胡闹。”
江南念不答,被捉住的手反而就近缠住的小族长的手指,摩挲他指腹与掌丘上薄薄的一层茧。
被子里江南念半红着脸颊和小族长那双手斗法,只是女子双手太柔太细,仿佛一掐就断,他不敢用力。
嬉闹里肩颈传来一阵绵麻的钝痛,竟是江南念咬上了他肩颈处那野性的麒麟纹身。
齿尖半轻半重地咬在男人绷紧的肩胛处,还带着哼哼唧唧。
“坏蛋星星……小官哥哥坏…”
“好,我坏…小坏蛋睡觉吧…”
他看着江南念雾蒙蒙望过来的含情目,只想早日完婚。
只能看不能吃,太遭罪了。
几位母亲耳提面命的不让他们提前破了她的身子,非要等到完婚后才许。
他们平日是也只能亲亲小嘴,拉拉小手半哄半抱了一解相思之苦。
小族长搂着佳人怔怔望着帘帐的潋滟眸子竟是有些涣散失神。
倦意一阵阵上涌,她半撑起眼皮亲了一口小族长,最终沉沉睡去。
一夜好梦。
翌日,之前回了藏地才过来的白玛一行人乘船而来。
江南念着木屐啪嗒啪嗒的跑过去接迎,挥着手臂高喊:“阿妈…”
有人看着袭击张家船只被绑缚了手脚抓过来充当苦力的海盗摇摇头。
又看着岛上那些身首异处,被击杀的蛮夷之人尸体道:“生亦何苦,死亦何哀。只是不该多做杀孽,难道不怕祸及子孙?”
他又道:“怎么非要搬迁来这荒蛮之地,何不寻找他们合作?”
江南念不以为然,“在我死后,哪管它洪水滔天!姓什么也抹杀不了我们同是华夏人,骨子里的血脉改变不了。和小日子合作,你怕不是想死。”
她话里话外意思很明显了,张家血脉很重要吗?
和岛上击杀了原住民的小日子合作,也是够可笑的。
刚下船的白玛笑意微敛,眼里有些悲喜难辨,“她还是她,一直都是这样。”
没有人能改变她,她也不需要为任何人而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