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手插入她发间,逼着她靠近他。
这么多年江南念还是第一次看到陈皮露出这样大的戾气,被魇住似的,眼底都发红。
他的表情寒得像冬日湖面的冰,搂着她的手攥得死紧。
他以为她只是虚幻的梦中人,说着那些发狠话,动作也狂暴十足。
她吃痛,陈皮手劲大,揪在发间的力道难以忍受,江南念不得不仰起头。
“狗崽子撒手!”她不住挣扎,手拍打、推在他胸膛。
“小疯狗,叫你撒手,聋了是不是?”
陈皮将她牢牢桎梏在怀里,任她如何不安分地挣扎、扭动,他只垂着眼,眸色越来越暗沉。
“不放,永生永世都不放!”
“姐姐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不要走,不要抛弃我!”
他手里攥着她,掌着她的后脖颈,一步步后退,他们足尖相抵。
江南念后仰着脖子,在他的控制下,她只能跟随他的步伐,一步步倒退。
他滚烫的气息呼在她脸上,她侧过脸。
“小疯狗、再不放开!我下次不来看你了!”
她又气又急,陈皮似解封的疯狗,是要恶狠狠地吃了她吗?
她话音刚落,陈皮带着疯狂压着她倒在沙发上。
江南念后背重重摔在柔软的沙发,她觉得自己腰都快断。
陈皮小疯狗以绝对力量压制住她。
“姐姐,你说什么?”他跪坐在她身上,不让她离开。
“再说一遍我听听。”他按压着她的手腕。
“谁让你说离开了?给爷咽回去!!!”他摩挲她的脸,弯唇冷笑道:“以后再说,我就拿东西堵住你的嘴,反正我想这么做许久了。”
“姐姐的小嘴这般好看又温暖,用我的东西堵住肯定很舒服。”
拿他的东西堵嘴……
鬼知道他想拿什么东西。
江南念瞪着这个不要脸的人。
陈皮趴在她身上,压得她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她想起身又起不来,又折腾又是生气他的胆大妄为。
陈皮瞧她半晌,由不得笑她的无可奈何。
“姐姐现在可真是小可怜儿。”他俯身下去吻她唇,舌进去吻她,亲得咂咂作响。
他的手往下解开她的裙衫,想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小橘子,难道你不觉得自己身上汗味十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