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鱼一时头都有些大,吸了一口气麻木的接着道。
“之后,六爷邀她酒楼吃饭。”
“嘿,六爷还有这等儿女情长,肯定是在佛爷面子上邀请月月儿。早知道我就不来找佛爷了,我还不如去…”
齐铁嘴瞧见张祈山不善的神情,讪讪一笑。
“现在她在何处?”
算了,气也气过了。
让单纯的小副官和这能言善辩的齐铁嘴去把这小祖宗哄回来。
“…大小姐去了花楼!”
“花楼,什么花楼,是去卖花的铺子了吗?”
“不是,是城中最大的销金阁—春香楼!”
“她一个女子去花楼做什么?不是,副官,你确定月月儿去了青楼???”
握着茶盏的齐铁嘴一口茶水都喷了出来。
张祈山听闻先是讶然,转瞬便怒道:“荒唐,可笑至极,我就知道她不会安分!!!”
张祈山揉着额间头疼的思索了片刻,出声吩咐。
“你速带人前去查看此小祖宗意欲何为,巨细靡遗记录下来,听从其号令。若有不识相冒犯她的人,就地正法。”
“是。”
张小鱼候了片刻,未得新令,遂告退。
此时,花楼的江南念正怡然自得。
霍三娘从未经历此等场面,被人挽住胳膊贴上来时,她头皮发麻。
但因摸不透江南念意图,且自己自幼习武,恐出手伤人,只得不断闪躲。
见江南念抬头,楼上人露出如春花晓月般妩媚笑容:“张小姐,可否上楼一叙?”
那可是艳冠群芳的头牌红牡丹,多少人盼其挂牌,平素连见一面都难,如今竟主动邀人!
花娘们自然也看到了,讥诮道。
“就知她想独吞那金子,可把她能耐得…”
“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谁不是为了那几两卖身钱才强颜欢笑。”
霍三娘万没想到会来逛花楼,今日过后被家中姨婆们知道了,她可没什么安生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