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已矣收好牛眼泪,出堂屋时,院子里一女人迎了过来。
看着约摸四十岁左右,面色憔悴,运势低迷。
“您就是陈大师吧?”她有些拘谨的问。
陈已矣稍想一下便知道来人是谁了。
“你是郭培的姑姑?”
女人忙点头:“对对对,是我!小培昨天给我说过了,我本想等我爸过完生了再上门去拜访的,没想到这么巧。”
郭培这时也出来了,他给陈已矣介绍了一下:“这是我姑姑,郭芳”。
说着,他顿了一下道:“昨晚我在她家睡了一晚,确实有点不对劲。”
陈已矣点了点头,不用郭培说,就郭芳这样子,一看就是家宅不宁。
既然两人已经遇上了,还是在人家家里遇上的,也算是有缘了,陈已矣点头答应了。
“行,明天我去你家走一趟。”
两人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后,陈已矣便告辞了。
第二天,她如约去了郭芳家。
刚到楼下,郭芳与郭培就在楼下等着了。
郭芳家住在县城南的城乡结合处,一栋五层的自建楼。房子前面是街道,后面就是高架桥。
一楼是两间门面,大门紧闭着,贴着转租的纸张。
门面旁是一扇小门。
郭芳领着陈已矣进了小门。
按理来说,这房子前后都没有遮挡,采光应该很好才对,但陈已矣一踏进楼里,就觉得好似踏进了一个昏暗幽深的洞穴。
光照不进来,风吹不进来,整栋楼都阴森森的,弥漫着一股死气。
即便楼外时不时能传来车流声跟周边住户的喧闹声,但在这屋子里感受不到一丝生机。
陈已矣停住脚步,取出柳枝水沾了点抹在眼皮上。
睁眼,只有不明所以的看着她的郭芳和凑过来的郭培。
除此之外,并无没有看见别的。
“你凑这么近干嘛?” 她斜了眼郭培。
郭培下巴指了下她手中的柳枝水:“给我来点?我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