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上的血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滴落在鲜红的嫁衣上面,两种红色颜色差不多,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
她嘴角勾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弯腰捡起地上的铜镜碎片,锋利的碎片划破她的肌肤,却没有半丝鲜血流出。
永远留在这里,不好吗?
……
天色昏暗,这时候反而更好找路,只要一路顺着府中灯火最亮的地方,就一定能找到前厅的位置。
唐牧这次没有迷路,顺着满院的灯火来到了前厅,这时候宾客已经走的差不多了,唐父唐母坐在前厅清点着账目,丫鬟小厮来来往往收拾残羹剩饭。
唐夫人看见唐牧,挑了挑眉,说道:“怎去了这么久?”
“身体有些不舒服,就在府中转了转。”唐牧站在唐夫人面前说道。
唐夫人点点头,漆万年和她说过了,不然她真的会找人去茅厕里捞自己的儿子,虽然臭了,但是洗洗还能用。
本来还有一些人吵闹着要闹洞房,但是唐夫人向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