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安示意她继续。
“这么说吧。那个任一的母亲,她涉嫌在探监的时候蓄意谋杀任一的父亲。”这句话说来也有些奇怪。
“好大的胆子。”宋乔雨也有些惊讶,“成功了吗?”
“那自然是没有,监狱进门要检查,自然不可能容许一个女人带利器进去。她是活生生用手和指甲,措不及防之下掐住了任一父亲的脖子,她险些就成功了。
即使任一的父亲入狱后身体状况并不好,毕竟还有基础的体力差距便在窒息之前挣脱了,最终两人厮打在一块,被吓懵了几秒的狱警赶忙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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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遥调出了当时留证的照片。
狭长的伤口样貌可怖,狰狞无比,仿佛是一个失控的猛兽留下来的爪痕,而很难让人想到女人纤纤玉手的指甲。
在伤口的尽头,人的颈部凹陷下去了两道手形的深色淤痕。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女人的“杰作”。
“虽然这些事实和任一没有直接关系,只是间接导致了失去所有监护人的任一在十五岁的年纪被关系最近的亲戚收养。但我注意到了奇怪的一点。”
陆遥打开了另一个文件,“在任一的母亲入狱以后,同年,十五岁刚刚结束高考的任一给她写了一封信。看完了那封信,她就彻底疯了。”
“信的内容是什么?”邵梓相当好奇,“我记得往监狱寄信要审核的吧,他如果写了什么恶毒的话,应该有留档。”
陆遥动作很快,直接调出了信件的内容,那是一个保存的文档,仅供参考。
年幼的任一字迹相当工整,虽然字体偏圆润,算不得欣赏意义上的好看,但显然是在学校里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