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进行到这会儿，论百分比消耗的话，何洛的消耗其实比“霰天使”还要大。

只不过“霰天使”没有补充能量的来源，而何洛可以嗑药。

但即便是这样，何洛现在也已经非常疲惫。

不仅仅是体能上的消耗，精神力消耗更加巨大。

“霰天使”拥有“心灵之光?AT力场”，何洛如果想要伤害“零号机”的身体，就必须在攻击中附着“精神力朗基努斯之枪”，才能破开对方的防御。

所以他现在精神力药水的抗性已经堆满了，在精神世界的战斗，也是凭借自身的意志力在坚持。

看到他露出疲态，“霰天使”更加振奋。

虽然打不中何洛，但是祂可以累死何洛。

现实世界里，生命力即将耗尽的“零号机”已经一动不动了。

它躺倒在地上，任由何洛攻击。

“霰天使”是“无形”的，所以祂从来不会爱惜“占据”来的身体。

这个身体不行了，换一个就是了。

就在这种情况下，何洛终于艰难地在“零号机”的头部打穿了一个洞，露出里面的大脑。

他从物品栏里掏出一堆从乐园带来的高爆炸弹，一股脑儿全部丢了进去。

“轰”的一声，“零号机”被炸得脑花四溅！

它的生命终于走到了尽头……

精神世界里，“霰天使”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上风。

祂虽然还是打不中何洛的意识体，但是却追得对方鸡飞狗跳。

在祂看来，胜券在握！

就在这时，“零号机”的表层意识小岛突然发生了一次小规模的地震。

这是死亡的征兆！

紧接着，表层意识小岛开始崩坏，变成无主精神力粒子，一点一点地消散在精神世界。

与此同时，“霰天使”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灵魂也在消散。

这是之前从未遇到过的事情。

祂停止追击何洛，一脸困惑地看着自己的意识体。

何洛这才好整以暇地跳到一旁说道：“我猜你从来没有死过，也不懂灵魂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