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圣天尊解释道：“主上，实在是那对夫妇的出现实在太诡异了，当属下见到时便已经奈何不得。”

“属下本想待时机成熟，就可以两枚埋伏已深的暗子一举扭转局势，怎料对方同样留有后手。”

“而且，那名为火云的逆贼此前应该一直藏拙，其实他之修为……早已在属下之上……”

听到这，黑袍人不怒反笑，“哦？竟有此事，有意思。”

“你这么一说，倒让我对此人有了几分兴趣，倘若他真像你说的这样，那是否会比你更适合办差呢。”

闻言，至圣天尊脸色骤然大变，“还望主上在给属下个机会！属下定然不负所托，做到更好！”

眼见他如此惊恐的样子，黑袍人禁不住大笑出声，这便是他合道寰宇凌驾一切之上后为数不多乐子了。

心满意足，黑袍人继而又安抚道：“放心放心，你柄匕首我已经用习惯了，不会轻易换的。”

“就像那手中兵刃，并非一定是最锋锐，但却一定要最顺手，至圣，你觉得呢？”

至圣天尊如蒙大赦，赶忙跪着爬到主人脚下，笑着迎合表忠心。

“主上说的是！主上说的是！属下便是主上最趁手的兵刃，将来一定也是最锋锐的……”

黑袍人像摸家畜一样摸了摸至圣天尊的头，欣慰道：“孺子可教。”

随后，黑袍人站起身，负手俯瞰着脚下无边界海。

“既然轮回劫已经起了头，那便继续进行下去吧，你这就带些界海之灵过去，把阻碍者都清了吧。”

至圣天尊大喜，“谨遵主上法旨！”

随后欣然离去。

望着至圣天尊消失于界海的身影，黑袍人若有所思。

他看到了前者识海中有名少年，且他在少年人身上感知到了某种熟悉气机，乃是“系统”存在过的痕迹。

“这一纪元的有趣之事还真是接二连三，竟然能有人摆脱那东西的监视，虽说是那些界海之灵代为量产，可毕竟也是我亲自创造出来的东西啊。”

黑袍人的记忆回到很多个纪元之前，那时手下不是至圣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