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还不待火云疑惑，其身后的雾云楼主与界海盟主突然发难，回身重击追风堂主与万宝阁主要害。

一切都在电光石火之间，老癞皮狗根本来不及反应，身躯便被身边青袍少年一拳打了个粉碎，灰飞烟灭。

得益于胸口常挂着的那面护心镜，金胖子小命终究是保住了，但也遭受重创，气息瞬间跌至低谷，萎靡不振，恐难再战。

雾云楼主与界海盟主一击得手，也不敢停留，趁两大天尊不曾留神之际抽身遁走，撤到至圣天尊身后。

“主上。”

见此情形，不光是五方联盟，就连至高天四大护法，三十六大刑官，七十二小刑官皆惊得瞠目结舌。

火云与水柔儿同样脸色大变。

前者更是惊诧出声，“这是怎么回事，你二人难道……”

至圣天尊得意笑道：“你猜对了，他们正是我的人，从本纪元开天辟地便布下的两枚暗子。”

身受重创，口中咳血不止的金胖子小眼瞪的溜圆，满脸难以置信，“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两个分明已被看过了心声，说的也都是真话，怎么可能会是你不下的棋子啊，我不相信！”

作为醉心于买卖交易的奸商头子，金胖子穷尽毕生都致力于祭炼观心镜，就连走了阴阳大道也是为了更好的收敛财物，趋吉避凶。

可现在眼前发生的种种，都在意味着他观心镜不可靠，不足信，他道心险些当场崩碎。

对于金胖子的失态，近乎于歇斯底里的崩溃，至圣天尊一笑置之。

水柔儿若有所思道：“或许他们当初说的就是真话呢。”

满脸颓然的金胖子缓缓转头望向柔水天尊，神情麻木，失魂落魄，如早已失了心智的行尸走肉。

水柔儿继续道：“大概是他们二人的记忆有部分被隐去了，以至于他们自己都不知。”

“以至于他们从前所做的一切，说的若有话语都出自真情实意，你的观心镜自然也就无效了。”

水柔儿望向至圣天尊，“而他们所缺失的那部分记忆，则是因为你给的某种特殊信号激活了……”

话至此处，水柔儿脑海灵光一闪，“对了！就是你这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