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您合计一下,要赔多少钱?”谭一清问道。
“一千块。”老人斩钉截铁的说道。
“一千块?”谭一清露出惊讶的表情。
“怎么?嫌多?老汉我好讲话,就八百块吧,不能再少了。”老人做了让步。
“大爷,您也太实在了。院子栅栏毁了不说,又在您院里弄这么多脏东西。好吧,这些且不说,您一家救了我们五个人的命,您开口就要一千块!”谭一清笑着说道。
老人看谭一清将他夸得像个圣人一样,态度好了起来,尬笑着说:“我们也都是厚道人,怎么可以讹人呢?就是要点钱意思意思。如果实在没有钱,不赔也罢。不赔也罢。”
“救命之恩,我们是赔不起的,就先欠着吧。”谭一清从包里拿出一沓钱,递给老人,“大爷,我只有这么多现钱,您先收下。”
老人推搡着,脸上堆满了开心,说道:“这怎么行?这怎么行?不能收呀。”老人并没有过于拒绝,最后还是把钱收下了,装在口兜里,手并没有立即从口兜里抽出来。
“大爷,您这缺什么?等回去我安排人给您送来。”谭一清问。
“我们这里虽然落后,但是生活还可以,野味、药材到城里卖,赚到钱也能卖到城里的东西。”老人说道。
“老爷子,”张凌志说道,“我们几个腹中空虚,可否施舍一些粥饭?”
“可以,可以。”老人对房间里看着儿子的妇女说,“仓雄媳妇,快点做些饭,快,给几位客人做些饭菜!”
“好嘞。”那妇女说着,进了厨房。
“老爷子,您家可有板车,趁大嫂做饭的工夫,我们几个将这些赃物拉到树林里,明天才挖坑埋了。”我看着满院已经冷却下来,乌黑的僵尸灰烬,对老人说道。
“有,”老人指着东厢房南边,“就在那,辛苦几位了。”
我从厢房南头将板车拉过来,这时老人的儿子仓雄拿来两把铁锹,给我一把,我们几个用毛巾捂住鼻子,残余的尸毒进入我们的呼吸系统。防护好之后,我们将僵尸灰烬铲到板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