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夜滔滔不绝，唾沫星子横飞。

小小身影却是无奈地飘了飘，然后斩钉截铁道：“不能！我现在寄生在你的意识之中，最多能教给你一些我知道的姿势......哦，不对！是知识。”

章十夜脑海中顿时浮想联翩。

“你丫的母胎SOLO三十几年，脑子里的‘脏’东西还真不少！”小小身影又好气又有好笑地飘了飘。

章十夜尴尬得脚趾都快要扣出个别墅了，“你自己先开的车，还来怪我？”

小小身影无奈地飘了飘，不知道如何反驳。

章十夜仍旧不死心道：“那你能教我些什么？有没有什么绝世功法，或者造出些这个世界没有的东西，或者什么特殊的本领，能一夜成名的那种。”

小小身影恨不得一口咬死章十夜，但还是解释道：“绝世功法我倒是有，只可惜这个时空与我那里有所区别，你对这个世界的构成了解得太少；现在教你，你也练不成。至于其他的......我不会。”

章十夜一脸颓丧，失落道：“人家穿越，各种金手指，各种装叉打脸；到我这.......这也不会，那也不行，啥也不是！what命啊！”

见状，小小身影不屑地飘了飘，但还是赶忙安慰章十夜，“其实我还是有很多有用的东西能教给你，不过你能吃得了苦么？”

章十夜顿时又来了精神，赶忙问道：“你能教我些什么？只要能改天换命，什么苦我都能吃？”

小小身影有些沮丧地飘了飘，“其实你的领悟能力，动手能力世间少有；你学过的东西，真正擅长的东西，只要选择一样坚持下去，都足以改天换命，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可是你......”

章十夜望了望不远处的乐器，想了想柜子里价值不菲的相机，挂满墙壁的书画......不知道刚刚的话是如何说得出口的。

小小身影见状继续说道：“从你开始相信我的存在，确定我的存在；你从未问过我的来历，也没关心过我如何生存下去。你从头到尾想的都是我能为你做什么，我能给你带来什么；我凭什么将一身所学交付于你？”

小小身影的话如五雷轰顶般在章十夜脑海中炸裂。